狐狸座斩妖除魔

固定仪式是换头像

【斑带】意外重逢1

如果宇智波斑在晓组织搞事期间复活

和带土腥风血雨一下!

还是会继续月之眼计划

随便一写,oo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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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着“父”和“母”傀儡就要刺穿再生核,赤砂之蝎忽然感到疲倦,他放弃了抵抗,微微闭上双眼,就要为自己迎来最终的永恒。

“铛——”

那两把傀儡的尖刀竟然被人挡住了。

蝎诧异抬头,眼前是一把巨大的镰刀,稳稳架住来自千代婆婆的傀儡。顺着镰刀往上看去,一个穿着长袍的青年男人侧身站在他身边,头发蓬松炸起,露出的那半边脸上,漆黑的眼瞳淡漠地看了蝎一眼。

“阁下是谁?”对面的千代婆婆警惕道。

不是木叶的忍者吗?

蝎没在青年身上看到任何代表归属的标志,当然,也没看到代表着叛忍的划痕。

“你也是晓的成员吗?!”春野樱咬牙,问道。

不知为何,她在这个陌生青年身上感到一丝熟悉,可那张脸确实是自己没有见过的。除此之外,这青年给她的感觉实在太过危险,那是一种被收敛后,仍然从每个毛孔中泄露出来的猛兽气息,让春野樱不知不觉出了满身冷汗。

但那青年只瞥了一眼,就没搭理他们。他盯着蝎,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地上的晓袍,问:“你是晓的成员?”

答案显而易见,但蝎仍然缓慢点了点头。

青年得到了肯定回答,眼神就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。蝎总觉得对方眼睛中好像从审视,到评估,再变成了微妙的嫌弃,看得人窝火,本来想要寻死的心思都淡了不少。

那把巨大的镰刀微转,蝎面前那两个举着刀的傀儡顿时七零八落,零件都摔在地上,无法再控制了。

修复起来会很棘手。蝎冷静判断。

傀儡是傀儡师的命脉,是武器。失去了武器,傀儡师的攻击力就会大幅下降。青年一出手,千代婆婆和春野樱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,这人不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的,更坏的消息是,对方似乎站在敌对的立场上。

青年根本没有关注他们,好像当这两个人不存在一样。

“带我去找你们首领。”他对赤砂之蝎命令道。

 

带土从白绝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内心几乎是崩溃的。

“小带土,分身那边好像看到了斑大人哦~”

带土此时正假装新人阿飞,躲在暗处边磕瓜子边看迪达拉大战神威卡卡西,没想到一下子听见这么一个惊天大秘闻,吓得差点没从树上滚下来。

那个老头子?他怎么忽然复活了,不是说好轮回天生吗?看他在地洞中那苟延残喘的样子,现在还能走的动路吗?

带土心里一阵狂风暴雨,连幸灾乐祸都有些力不从心。

“咦?好奇怪哦,斑大人怎么看上去这么年轻呢?”

最后一点幸灾乐祸也消失了,带土嘴里的瓜子好像都变成了石子,噎得他喘不过气来。顾不得迪达拉那边的艺术秀,神威立刻发动,瞬间离开了原本的树上。

卡卡西若有所感,像那边看了一眼,但只看到了一片落叶。

形势刻不容缓,他立刻把这件事抛在脑后,专心应付眼前的敌人。

 

赤砂之蝎以不太体面的姿势离开了山洞。

如果说一开始春野樱和千代婆婆还存在几分抵抗心思,蝎也本不愿意乖乖听话的话,淡蓝色的查克拉巨人一拳轰开山体,青年拎着蝎的脖子从另一边离开山洞时,双方人的反抗都变成了憋在嘴边,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的恐惧。

春野樱感到对方的视线从自己的护额上停留了片刻,这几秒的凝视让她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。

“木叶的忍者?”青年的声音低沉,“现在是木叶几年?”

“……”春野樱能够做到的最大反抗就是沉默。

那青年也不介意她的冒犯,没得到回答,从鼻子里冷哼一声,便扭头离开了。

山体被打通,冷风从另一边吹来,让春野樱忍不住颤栗。

带土赶过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。

眼前的人和幻术中的青年一般无二,炸起的长发,漆黑的眼睛,冷漠阴沉的脸色,他来不及思考斑是怎么复活的,汹涌的回忆就一下子冲进脑海,还带着一丝被幻术用脑过度的痛苦。应该是身体记忆。

他几乎想要立刻冲上前去,但直到斑和赤砂之蝎走进森林中,身后的春野樱和千代婆婆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,他也没敢动弹。

斑的视线朝带土藏身的树上看去,眼睛里的不耐烦都和幻术中一模一样。

还在愣着做什么?快点滚下来!

带土能从那个眼神中听到斑烦躁的语气。

斑肯定早就发现自己了,但是他到现在都没开口,带土觉得有两种可能。第一种,斑认为带土目前的身份还不便于出现在木叶众人眼前,他既然是假装“宇智波斑”活在世上,就不能有被人拆穿的风险;第二种,斑只是懒得开口。

带土希望是前者,但很显然,斑认为是后者。

其实不管前者还是后者,一切都好说,问题是带土在蝎面前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,蝎只当他是晓的预备成员阿飞。回想起自己在组织里那些作态,又回想起长门兴味的眼神和鬼鲛若有所悟的神态,带土就觉得大事不妙。万一让斑老头子知道自己顶着他的身份装疯卖傻……

带土藏在面具后的脸色煞白。

没办法了,斑的眼神越来越凌厉,带土咽了一下口水,从树上跳下来。

赤砂之蝎表露出顺从之意后,已经被斑嫌麻烦放在地上,他也懒得修复自己的身体,确保有行动能力,只把身后的尖刀收回体内,就披上了晓袍。此刻见到带土,态度还是很平静的。

“阿飞?你怎么在这里?”

带土心里默默夸奖自己时间踩得准,要是让蝎知道自己看见了他刚才被斑拎着的狼狈模样,此刻指不定怎么朝自己发火,那样一来,斑也会知道自己在晓组织明面上地位不高的事实。

应该会被打死吧。

反正斑也回来了,自己对他来说没什么用,说不定随手就杀了。

带土勉强控制着声音,含含混混道:“啊,是,是佩恩老大叫我来接人的。”

他的语调没有平时那么活泼,沉稳了不少。但蝎此时也心里一团乱麻,只想把身边这个包袱抛出去,于是很快就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交给你了。”

他们两人交谈的时候,斑一直很安静,不带感情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划过。带土看不出蝎这具傀儡身体有什么生理机能反应,反正他自己是要跳起来了,心想多说多错,赶紧打住话头,拉着斑的手,立刻使用神威离开。

终于来到安全的地方。

这里是带土在水之国的个人基地,绝对不会有人打扰,这意味着,绝对不会有成员拆穿他平时的表现。带土的神经松懈了许多。

手中的触感是温热的,这是一具活人的身体。

带土有一箩筐的问题要问,但他只能僵硬着一动不动,他的手指下意识摩挲,就从斑的手套滑到斑的手腕,那地方的温度更高,烫的带土手指一颤,立刻松开。

“刚刚那孩子,用傀儡那个,他叫什么名字?”

还没等带土开口,斑反而先提问起来了。

“他叫赤砂之蝎。你别看他那个样子,其实只是一具傀儡身体,他都三十多岁了,可不是什么孩子。”带土下意识回答,又下意识顶嘴。

“哼,”斑冷笑一声,“又弱又没用,这就是你找的属下?如果不是我当时出现,现在他已经死了。”

带土不得不为自己的眼光辩解:“我们也并不是什么人都会收,蝎也是很强的。”

斑指出事实:“如果能够被一个老人和小姑娘杀死也算强。”

带土……带土没办法反驳了,分别了十几年,却一下子又回到了在幻术空间里被斑指着鼻子骂的相处模式。斑总是有这样的魔力,让带土觉得自己真是没一点长进,他暗暗较劲,心想要是斑继续纠缠这一点不放,他就要拿出斑自己眼光也不怎么样的事实来刺激他。

斑却仿佛直觉上规避风险一般,话题一转,又问:“你与他相比,如何?”

所以现在是要来考校徒弟的水平了吗?带土想法挺多,嘴上却回答得很快:“能赢。”

“只是能赢而已?”斑有些不满。

带土只好继续回答:“不出十招,必胜于他。”

斑的表情这才稍稍放缓,好像满意了一点。

相见以来,话题一直被带着走。但不可否认的,带土在这一来一往中,总算找回了和斑相处的感觉,也很快理清了思路。为了把主动权抓回自己手中,他立刻想要质问斑为什么忽然复活。

这和说好的根本不一样。

斑好像就是不打算给他质疑的时间一样,得到了上一个答案,立刻又问到:“尾兽抓了多少个?”

要完要完要完。

带土前几年一直在摆烂放纵,把晓也直接扔给长门不管,每天纠结来纠结去,时间就在苦大仇深的迷茫中和月光一起流走。到现在为止,他们才第一次正式捕捉尾兽。

之前的鼬和鬼鲛组行动不算,那次分明是鼬公费出游看望弟弟去了,连根九尾的尾巴毛都没带回来。

而且斑这问题问得也不巧。要是他问带土“计划进行到哪一步”,或者“情况如何”这种开放式问题,带土都能给他扯上一堆组织前期针对尾兽的努力,但是屡败屡战云云,可斑一上来就直接把进展落实到具体的数字上,根本没给带土狡辩的余地。

“……一尾人柱力基本算是抓到了。”带土只好实话实话。
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什么叫做算是?”不知道哪里又踩到斑的地雷,怒火轰轰炸了一片,带土在轰炸中心烦躁地挠头。

“我本来看得好好的,你忽然一出现,我可不就扔下那边,赶紧来找你吗?话说回来,你是怎么复活的?和计划根本不一样吧?你又是怎么知道蝎和晓组织的事的?”带土接了话头,连忙把问题抛出来。

也不知道这句话里又怎么安抚了斑,他脸色好了不少,盯着带土瞅了半天,才屈尊降贵,挑拣着回答道:“问了白绝。”

回答的是后半部分。至于前边,斑没说。

他既不愿意说,带土也无从谈起,心想这人真是阴晴不定,难伺候极了,又说:“你都问了白绝,还干什么问我那些?”

还不就是不信任我,要考验我?带土自觉已经知晓答案,现在看着斑就像看一本摊开的试卷。他不知道自己言语间充满了委屈和责备。这老头子,带土心想,自己倒是一死了之很是痛快,可离开他的十几年里,带土从没有一天是感觉到快乐轻松的。当时你为什么抛弃了我?为什么把这么大的责任全推到我一个人头上?月之眼计划无疑是与全世界作对,而带土那时不过十几岁,为什么必须承担上另一个人一辈子的野望?

带土逐渐习惯了这份沉甸甸的痛苦,他的身高也没有因为重量而压垮,现在他比斑还要高了,曾经不可逾越的山峰,如今仿佛在他之下。他好整以暇,倒是要看看斑能说出什么来。

斑根本没回答,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带土。

“喂!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!”带土顿时怒了。

斑摇摇头,道:“我来的匆忙,一时未及时询问白绝相关信息,就看见你属下即将落败,才匆忙搭救,没得到更多信息……倒是你,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?你不会以为,我刚才是在考验你的忠诚吧?”

带土没好意思说是。

“……我既然交给你了,自然是信任你的。你就是我,我知道你会做到。至于我这次复活,不过是个意外罢了,故而不必让你知道。”

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啊,什么“你就是我”,什么“不必让你知道”,带土简直没地方吐槽。可斑不管说什么都好像理所当然似的,连最开始那句信任也是。他现在是青年的模样,露出巴掌大那么一小片脸,比带土略微矮一点,看着模样很嫩。当他认真耐心地解释原因,微微抬眸看着带土时,眼中只留下看小辈的纵容,连一丝犹疑都没有,坚定的气势汹汹。

带土能对着白发苍苍的老头顶嘴挑衅,却没办法和眼前这个看着比自己还小的青年吵架。就算他曾经在幻术中看过宇智波斑年轻的样子,可幻术内外还是不同的,第一次见到斑活生生的青年状态,让他有点无所适从,只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。

“刚刚那个人叫你……阿飞?”斑根本没把刚才的插曲放在心上,转瞬间就开启了另一个话题,“这是你在晓中行走的名字吗?你没有用我的身份?”

带土说:“我只把你的身份告诉了组织里的几个人,和其他人都是正常同事。”

斑表达疑点:“你与其他人同辈相交,知道你身份的那几个人没有表示不妥吗?”

他不太相信自己那个性格能和什么同事相处愉快。

带土不敢说自己在组织里装疯卖傻全无威严,绞尽脑汁回忆斑的思维,找借口道:“我不在意他们的想法……和成员平等沟通交流,能让我更充足掌握他们的动态,我是去调查基层的。”

斑说:“你的想法倒也不错,那就按你想的去做吧。”

带土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,他只觉得哪里都乱,左思右想也找不到清晰的头绪,想了半天想的头都痛了,光是应付斑,就已经让他筋疲力竭。那边的迪达拉也不知情况如何,他思来想去,还是快点让斑去接手这些糟心事吧,家里还有盘CD没看。

他把自己的新想法和斑提了,得到了斑的一个冷笑。

“我是个意外,月之眼负责人依然还是你,计划照旧,”他直接否定了带土的新想法,命令道,“现在,带我去看看你们抓一尾的进展。只不过是几个畜生而已,竟然拖拉了这么久,你对长门那几个小子太宽松了。”

也不管带土的意见,他直接抓上带土的手,等他发动神威。

感觉自己好像是什么便携taxi,带土恨得牙痒痒,余光瞟到斑这身衣服,心里头忽然又产生了想法。

他冲着斑嘿嘿一笑,笑容里的恶意都瘾在面具下面,斑挑了挑眉,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带土就忽然发动了神威。

 

 
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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